到吧!”
屏风后面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军医又给将军换药了。
又听见几声毫无意识的闷哼声,应该是换药途中沈将军疼痛难忍所以闷哼才溢出喉咙。
听到这里,沈悠悠再也忍耐不住走了进去,看到四五个军医围绕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看上去三十七八的年纪。
只见此人天庭饱满,双目紧闭,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颇有风霜之色,极有威势。
往下看去,虎体猿臂,身形高大威猛但是现在又因为伤重略有瘦削。
上身未着片缕,胸前一道长长的刀痕从左胸斜到右下腹,皮肉翻卷着。
因为农历四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有些炎热,再加上伤口处理的不是那么干净,还没有好好消毒,就有一些腐肉夹杂着血水。
“这样不行,天气有些热,必须把腐肉剔除,然后重新缝合包扎。”沈悠悠疾步上前,伸手翻看起爹爹的伤势。
“你是谁?”几人之中年纪稍长的一位军医询问出口,“看你小小年纪,如何懂得医术?别乱动,莫使将军更加疼痛难忍。”
“我是沈悠悠,这是我爹。我奉陛下口谕前来给我爹侍疾。”
沈悠悠边摸着自家爹爹的脉搏边说:“我自小在山间长大,有一次救了一位跌落山崖的老大夫,他教我习医,岁未曾给别人诊治过。”
“但是这种情况我了解,必须剔除腐肉缝合伤口才能促进愈合,而且他出血不止并不只是因为伤口的事,而是我爹也中毒了,有人在他的汤药中下毒,所以他伤口迟迟未能愈合到现在依旧血流不止。”
沈悠悠慢慢解释出自家爹爹现在的状况,“相信我吧,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我爹爹能好起来。”
其余几个军医面面相觑,自家将军中毒了,还是在眼皮底下中毒的?
他们这几日光顾着将军的伤势了,并没有好好查看血流不止的原因。
现在反而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摸脉诊出来了,仿佛似打脸般不快。一个个轮流上前为将军诊脉。
外面跟进来的瑾王闻声一怔,是呀,哪有自己的儿女希望自己爹爹病重的。
“听她的号令,你们全力配合沈小姐,务必把沈将军治好!”瑾王下令,军医们莫敢不从。
“我现在需要烈酒,纱布,开疮刀,月刃刀,刚烧开的热水,金疮药,止血散,麻沸散……”
沈悠悠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对了,我开个方子,你们按照方子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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