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无爱永恒

不可能再来到这。

与郭向维难得的急躁相较之下，徐凌要显得从容许多。

桌上的红酒仅剩半瓶，酒香四溢，令徐凌感到些许飘然，暂忘了那人的喜事。

眯起的眼睁开，徐凌轻笑一声，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对上郭向维微怒的俊容，徐凌似笑非笑地仰视他，「我怎麽了？不是做了对的事吗？」

郭向维低下身，握紧放在大腿上的拳，近乎低吼地说：「你怎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说结束就结束？你对我做的那些到底是什麽？」

徐凌翻过身，摆摆手，「玩腻了，就这样。」

下一刻，她听见低沉的嗓音滑过耳际，如此低喃……

徐凌闭上眼，心跳平稳，毫无波澜。

秦如初，我是你第几个nv朋友你自己说！

「她要结婚了，三个月後。」

「我的自甘堕落、我的作茧自缚，都没能让她回心转意。」徐凌睁开眼，视线一片模糊，「我……」

我放弃你了，秦如初。

闻声，秦如初抬起头，朝着人事部的vicky微微颔首，「麻烦你了，谢谢。」

「我在场没错。」vicky毕恭毕敬地站在秦如初办公桌前，微垂着头，不太明白秦如初怎麽会问起一个小小的专员？

vicky虽感疑惑，但还是简单陈述一遍。过程中，秦如初只是安静倾听，并未多加发问，态度随意，好似聊着家常话似的，让vicky有些放松下来，在秦如初鼓励的眼神下，越说越多。

「就是规模稍微小一些。」秦如初微笑接话。

是啊，为什麽愿意离开a公司？不是a公司解雇，是她主动离职到公司来面试的。确实，公司的福利或许不输a公司，但毕竟是新创公司，而a公司是稳站业界龙头的集团子公司，相较之下公司是逊se许多。

秦如初微微一笑，点头附和了vicky的说法，可两人皆心知肚明──不太可能。凭陶菫在公司的表现，不可能是因为如此简单的原因。

果然还是要问本人吗？

家住南部，父亲已殁，是孤身上来挣钱的nv孩，唯一的依靠或许就是那传说中的男友。

「……秦如初？是你吧？你居然会──」

「哦？可以啊。」那人饶富兴味地道：「跟我shang一次啊。」

「别这样啊，不是跟徐凌分手了？」

听着秦如初yu切割的口气，她才连忙道：「好好好，我就开个玩笑，你这冰山快冻si我了。回归正题，你想查的人是？」

「然後？」

「最好是。」她摆明不相信，继续质问：「能让你上心的，不是特好，就是特坏，这个陶菫她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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