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
他不再发疯般自虐自残,逼她一道沉沦。她也不再说要舍了他,默许他小心翼翼地试探讨好。
直到,周季萌被召入宫。
景令瑰还要故意地在他眼皮底下亲近他,直到他快要到屏风前,才松开她的唇。
皇帝陛下真是偷人偷上瘾了!
景元琦气到无语,反而想笑。他妥协了,但还未彻底妥协,他是不是就想这般与她折磨一生?
她都不知道,是该怨他执着,恨他独断,还是该恼他如此贪恋?他是孤身一人,只有她这个曾朝夕相处的至亲,可、可他……
万人之上,群山之巅,也无比苍凉狼藉。
她的妥协,绝不是因为怜他爱他,只是迫于他的滔天权势。
只是因为他……是皇帝。
只是因为他是曾经的弟弟。
景元琦内心反复念着这些话。
她这么想着,朝周季萌伸出了手。周季萌连忙坐到榻边,握住了她轻颤的手指。
公主喃喃道,“蔚卿,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