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略微思虑了一下,便答,“臣输得不冤,自然臣服于陛下。”
景令瑰盯着他。经过刚才的纷乱,他似乎连尘土都未沾染半分,气定神闲,恍若揣着流落民间的和氏璧,连输棋都捎带几许笑意。
狼狈的……到底是谁?
景令瑰不欲露怯。可一想到容亘被冤杀,年青才俊如新星般瞬间陨落,他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了。连带着对周季萌,他忽然质疑自己,真的忍心再次破坏复圆的花好月夜吗?
“你照顾好昌元公主。”
黑衣沾连了黑影,景令瑰起身,好似淤泥中出水的雏荷。
他又回到那种无边孤寂的宫廷中。
周围一切都能够吞噬掉他。对他谄媚的奴仆,奉承他的臣子,唯唯诺诺的宫人,还有那根本不熟悉的妃子,他被抛在淤泥之下,任凭呼吸被堵塞完毕……
“陛下!陛下!”
景令瑰病得很严重,但太医们束手无策。他躺了几天,政务都搁置了许多。
服用了一丸暗格里的药后,景令瑰稍微清醒了一些。他乘着难得清醒的间隙,下旨让几个大臣联合辅政,其中就有新驸马周季萌。
而他,无由来重病了一场,自然是好生休养去了。
似乎所有的爱欲都被抽离,严重的时候他几乎吃不下饭。连见到姐姐,景令瑰都逐渐不渴望了。
郑菟带来文幼旋,为他暂时分出生母的魂魄,只是容修仪生世已过,亦不能多留人间,匆匆告别了陌生的儿子,去找那些仇人算账去了。
见了母亲一面,景令瑰的精神好了不少,但还是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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