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不过周季萌在广宁公主议婚期间,父母就定了妻子,甚至先于公主成婚。
不过周季萌还是打趣容曜瑞,“曜瑞以游痴出名,不知公主可能受得了曜瑞一如既往的痴狂?”
可真冤枉周季萌了,容曜瑞年少出名,但到底对婚恋知之甚少,婚期日近,血气方刚的容曜瑞自然容易想歪。
宴会结束,各人回了各自的居所。周季萌回了周家,文幼旋早在门外迎接。
“可是有事?今日风大,让仆人等着就是。”
周季萌缓了一阵,才开口,“幼旋说的是。”
堂上,周云和赵氏用了饭,大哥周伯荣在一旁侍候,他们都有着和文幼旋相同的表情,淡如清水,不能掀起任何波澜。
大家都静默不语,他们本就习惯周云的发号师令。周伯荣和周季萌及其妻室均
见众人不发问,周云又补充了一句,“你们就说我身体不适,无法亲观。”
周季萌也不知父亲是真病还是假病,只是思考家里最近发生过的事情。当想到公主的婚礼时,他就想到白天容曜瑞的羞赧,也不知痴迷游赏的他,尚主后还会保持这般心思吗?而且,这个即将出宫的皇女,又该是何种人物?
不同于城内的旖旎风光,宫廷里公主的册封和告庙还未结束。景元琦殿内拜受和使者还报后,本须由她进献谢表。但父亲也早有安排,找了当今颇具文采的文学侍臣代笔。她虽落寞,但看到那篇谢表,不快就顿时消散了。
最后一日,此时的等待也是一件漫长且无聊的事。她惊觉在宫内的时光无比令她流连。朝霞高送进屋子里,许久许久、一寸一寸地蚕食到景元琦的脚尖可以点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