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心如刀绞。我攥紧妹喜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我说是如果。如果我看见了,还是需要你呢?”“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不知道。”“你只是习惯我的存在。只要时间一长,就能戒掉习惯。”因为妹喜那无情的回答,我突然生气起来,说道。“你说的那些都是不可能的。我是不可能再看见的了!”“我觉得你能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