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中途就累得睡了过去,也可能是晕了过去。
挺翘的臀瓣是一片鲜艳软烂的红,却没有肿胀。那是巧劲反复打磨的结果。
每一次撞击,臀肉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皮肤弹性极佳,撞上去时,皮肉相接的位置微微凹陷,抽离时又弹回原状,只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她的脸颊压在微微泛着湿意的床面上,呼吸细而浅,唇边带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即使在半睡半醒间,她的身体也本能地回应,贪婪地吸咬着侵入的硬物,明明已经填得满满当当,却还想要吃进去更多。
龚晏承今晚做得很放纵,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刻意收力。所以女孩子此刻看着格外可怜,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他们做的次数不多,但这个小东西已经摸清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该如何被撩拨,而且她明显乐在其中。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尽,龚晏承从里面撤出来,才发现女孩子缩在他身下,已经软得没了几分意识。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洇湿了床单。女孩子胸口起伏得很慢,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意。腿根那里红得像折损过度的嫩枝,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从卫生间那里开始,他就已经完全被快感裹挟,再没有余力去管她是否能受得了。他唯一的本能,就是直白地、用完全原始的蛮力往里干。
苏然微微哼唧了一声,说不舒服,尾音里还透着哭过的痕迹。
女孩子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寻到温热的来源,不住地往他颈窝里钻。
龚晏承极尽温柔地清洗着她。手指滑过微微泛红的皮肤,动作轻缓,生怕力气稍重就会弄痛她。水流开得很小,温热地拂过她的身体,带走肢体过度交缠后残留的黏腻。
“乖,就快好了。”龚晏承放慢动作,在她耳边低低地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倦的温柔。
“不洗干净会不舒服。”他哄着她,像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龚晏承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听话,很快就好了。”
这么敏感,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还一直勾着他往最里面操。
折腾了许久,总算收拾妥当。
是那种贴体贴肤、肉贴肉的抱法,这样子她会睡得比较踏实。
龚晏承任由她抓着,静静抱着她,手掌贴在她的腹部,感受她的体温和每一次呼吸。
难得地,在这样完全贴紧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没有半点旖旎的念头。竟然只是想这样抱着她,听她的呼吸声,感受她此刻在自己怀里这件事。
夜,就这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