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的形成因素很多,如果细究,可以找到无数理由。
小时候,面对父母离心的事实,苏然曾天真地问:“你们之间没有爱了吗?”
爱是什么?
喜欢的感觉亦是如此。
比起这些不确定的化学反应,她更愿意把那种情感定义为一种具体的“想要”,想要拥有、想要持续地拥有。
她深知“拥有”的本质,于她而言,是彻底的占有,是将它纳入自己的怀抱,藏起来,让它只属于自己,拥有完全的处置权。
比起那些转瞬即逝的“爱”或“喜欢”,这种对所有物的绝对掌控更让苏然沉迷。
她想要拥有,但在这个念头萌生的瞬间,就已经开始害怕那些可以预见的不可控。
见怀里的女孩子不说话,龚晏承又说道。语气轻飘飘的,听不出指责或不悦的意味。
龚晏承眉梢微挑,眼神里带着几分玩味,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所以是因为等了太久?才这么大脾气?”
龚晏承下意识想靠近她说话。动作其实算不上突然,但苏然仿佛被惊到似的,猛地再退了两步,动作快得连她自己都愣住了。
龚晏承沉默地注视着她,目光仿佛有重量般压在她身上。几秒后,才低声开口,客观地下了判断:“你真的怕我。”
女孩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有什么好怕你的啊?”
男人面色平静地望着她,等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心里清楚,有些事情,拖着便永远也过不去。
那晚,龚晏承将苏然轻轻搂在怀中,性器仍在她身体里。
凌晨4点过,手机嗡嗡的振动声打破屋内的静谧。
“嗯,已经有安排了。”
仿佛是在跟谁调情,只是语气听起来太过疏离冰冷。
正在不安时,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更加冰冷:“足够让他待在里面几十年……或者直接闭嘴”。
她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微侧过头,用余光打量他。男人的脸庞隐没在昏暗里,模糊不清,唯有冷峻的下颌线条在此刻显得格外锐利。
龚晏承本是半侧身对着她,支着身体接电话,此刻随着她的动作垂下眼帘,恰好对上她迷蒙的双眼。
他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喉结滑动了两下,对电话那头淡淡说:“就这样,我会赶最近的一趟航班回来,挂了。”
没等她回应,温热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转向自己,贴在她侧脸的嘴唇移向她的唇瓣,轻轻含住,温柔地吮吸舔吻。
不多时,苏然已经被他亲得气息紊乱,想将人推开。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却在此时开始缓缓抽动,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立马泛出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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