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晏承一周前从英国返回,因为这次行程非常仓促,中国区的工作堆积了许多。
那天,两人几乎都在床上度过。苏然皮肤白,容易显痕,结束时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看得龚晏承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底下的逼口更是因为被反复碾压着捅开而肿成了馒头,给她清洗时一碰到就可怜兮兮地叫唤,弄得他差点又忍不住。
只是小女孩实在不耐操,随便弄两下就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下狠手。
那种时候,他几乎是无法自控地捣入搅弄,把甬道干得不住出水,又抽出性器,欣赏她痉挛喷水的样子,随后再次干进去,反反复复,好像没有停歇的尽头。但女孩子显然受不了这种方式,捱不过两分钟就要挣扎着叫爸爸求饶。
让他不断地想把她填满,身体上的、精神上的、心灵上的,一切。让她只知道缩在他身下哀哀哭叫,求他深一点、慢一点、放过她或者抱紧她。
龚晏承以往没有和人同床共枕的习惯,即便偶有意外情况对方不便离开,也一定是分开休息。
但那天做得实在酣畅淋漓,他心情格外好。女孩子也确实被他弄得浑身痕迹,惨兮兮好似一个破布娃娃,扔下她一个显得他太不是个人。索性就抱着人一起睡。
逼都已经蹭他身上了,那个地方他下身那根东西早就食髓知味,头脑发昏就这么插了进去。
今天是应一个重要客户的邀约来happy hours谈一些事情。
事情就是这么巧。路过一个包间时,竟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
她的声音偏清脆温软,却又不至于尖细,辨识度很高。说话的内容却不那么讨喜。当下的心情龚晏承很难概括,总之肯定不是愉快。
女孩子在让人亲她。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漠,不似那天求他时那么绵软。
随后他才意识到有别人也要去亲那里。
发现龚晏承时,苏然怔了一下。她有一瞬的心虚,眼睛忍不住东瞟西瞟,不太敢往他的方向看。
龚晏承没有搭话,在原地沉默着看了她一会儿,才步伐从容地靠近。
男人眼疾手快地拉住她,两人的距离因此一下变得很近。
苏然心头一惊,表面上却装傻,尬笑着说:“啊?有吗?没有吧……”
苏然自己心虚,继续找补:“我为什么要怕您啊?”
不知是问她,还是问自己。
龚晏承“啧”了一声,声音淡淡的,“跑什么?”
龚晏承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嘴唇,思绪从怕不怕的问题上移开。脑海里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内容,指腹从微红的唇瓣上轻轻抚过,视线始终停在上面,“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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