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半个月的话,那敬事房的人必然会起疑。”
李公公用质疑的目光望着顾冲,疑声道:“你不是耍什么鬼心思,不想净身吧?”
顾冲眼珠转转,急忙说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时机不对,至少要等我身体利索以后,那时候找个借口,就是躺上一个月也不会有人怀疑。”
李公公细想一下,顾冲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是毕竟夜长梦多,顾冲一日不净身,他便一日不得心静。
“小子,你可别耍什么鬼心眼,要知道在这御净房,还没人敢跟我动心思。”
“不敢,不敢。”
顾冲赔笑说着,心里却在想:那是因为我刚来,不然早就有人跟你耍心思了。
虽说暂时又拖延了一些日子,但顾冲知道,这个李公公是绝不会放过自己的。要想保住自己命根,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逃离御净房,二就是让李公公永远替他保密……
想到这儿,顾冲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虽说自己坏心眼不少,可还从没想过去杀人。可是,李公公不死,又怎么会有自己的好呢?
隔日,又一批少年送进了御净房,顾冲这一批虽然还没有康复,但这个院里已经容不下他们了。
从东院转移到南院,这里比起东院来清静了许多。但这里的规矩也比东院多,第一不许出此院,第二不许碰院内的那株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