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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彦皱着眉头,汗珠从额头上滑落,嘴里似乎念念有词,若娘听不清,看他这样不由向窗外看去。
张得发怎么还没回来?
“没事,别怕。”屋里安静,老四和若娘都坐着没动。
张景彦的喃喃清晰地传入若娘的耳中。
“别怕?”若娘俯身替他换了毛巾,凝视着他的脸。
是谁在梦中,能让他这么轻声地安慰呢?
若娘挤毛巾的手顿了一下,才将它挂在木架上。
“刘叔,你可别揪着我头发不放了,到将军家了,再晚点,将军脑子得烧坏了。”门外传来张得发咬牙切齿的声音。
“老头子可早说过了,冬日苦寒,山上风大雪寒,就不适合将军待,他从小就是这么个死犟的性子。”
“老头子要在上谷关待着,他不让,非要让我到州府做个仵作。”
“老子说了多少次了,老子是军医不是仵作,白白大材小用,现在还不是要老头子治病,哼!”
若娘站在门口,看着一个眼熟的老头子越走越近,嘴里是一点不含糊,数落得好像张景彦干了多大的坏事,脚下的步子也跨的大,若娘心里好笑,又是个嘴硬心软的。
“看甚看?将军在哪个屋里?”刘老仵作眯着眼睛,打量着若娘。
他狐疑地看向帮他背药箱的张得发,用嘴噜了噜若娘的方向:“谁啊这是?还有点眼熟?”
将军家哪里来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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