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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先生也闻声而来,仔细瞧着学生手中的炭笔,只说了句投机取巧罢了,倒也认可,毕竟毛笔可比这炭笔粗的多,学生中五六岁的娃娃可不少,俞先生看着面前的一打墨团团,倒也许可他们用炭笔,这可把娃娃们喜得不行,一下学就回家求自家爹娘给自个儿做炭笔,一时间倒是掀起一股炭笔热。
有了炭笔,娃娃们便热衷于在竹筒上刻字,以免被同窗拿错,林秋缘家有俩心灵手巧的舅舅,他们家几个娃娃的炭笔自是精巧的,就连俞先生瞧了都欢喜,和几个小学生讨要了一只去。
冬月二十八辰时三刻,是风水先生算出来适合下葬的日子,停丧七日的孙老爷子在这日傍晚就要入土为安,陈氏几人被请去帮忙办席,娃娃们也是要去坐席的,一下学,学堂的娃娃都往村东头跑。
上回来村东头还是上回年初的时候孙义舟娶亲,那时孙老爷子还硬朗,大家都还笑着恭贺他,来年等着抱重孙,老爷子也乐呵呵地表示期待,结果哪成想还没见到重孙,孙老爷子便撒手人寰。
娃娃们老远就瞧见孙家上方烟雾缭绕,蒸笼垒得比院墙还高,香味儿从那头飘过来,娃娃们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不出所料,远亲近邻的人数是可观的,娃娃们又是搭桌吃席的,八仙桌原本坐八人,每桌挂俩娃娃,额外添两副碗筷,便挤了十人。
白事儿的席面颇有讲究和忌讳,桌上的碗碟不能重叠,重叠则意味着重丧,是非常不好的寓意。
林秋缘被林夏至和云哥儿夹在中间,三人挤在一条凳子上,陈思思和陈家和中间还夹着个陈念,肖大脚挨着柳芸娘坐,又加上村中相熟的两个婆子,十个人正好凑一桌。
卫氏肚子快到到了月份,何氏不放心,留在家中陪她,冬至年纪小,听说年纪小的娃娃有灵性,何氏怕她撞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也把她留在家中。
肖大脚也是同样的想法,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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