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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去树林前,来交代一番话的是外公,年纪最大的是舅公,是外婆的亲哥哥,外婆娘家姓陈。
这次逃荒,还是舅公主动找到外公外婆提出要一起走的,舅公只有这一个妹妹,放心不下妹妹和两个年龄不大的外甥,尤其二侄儿还是个哑的。
一大家人一起走,人多一些,起坏心的都得在心里掂量掂量。
二侄儿说的就是二舅了,原身的二舅是在5岁的时候反反复复发高烧,村里的半吊子大夫开的药并未起效果,人差点烧没了。
还是外婆想到一个土方,跟四邻借了白酒回来,全身给二舅抹上,这才退的烧。
但是这一烧把嗓子烧坏了,二舅不能说话。谢天谢地,只是哑,不是聋哑,二舅能听见人说话,交流都是靠手指比划,只有亲近的人才能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外婆家的两个舅舅,二舅叫永康,幺舅叫永安。
年纪最大的青年是大表舅,比她爹小一点的是二表舅。
在火堆旁跟娘和外婆说话的三个女人,声音严厉一些的是舅婆,老人的声音是最好辨认的,似乎是姓何。
嗓门大听着很爽利的是大舅母,大舅母娘家姓朱,和大舅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林秋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
一直抽泣的是二舅母,二舅母娘家姓卫,和二舅目前只有一个女儿,叫陈念,才3岁,先前和原身一样,生了重病……等等,原身几岁来着?
林秋缘觉得可能还是要看清人脸才能分辨清谁是谁,所以她扭头往火堆那边看过去。
昨晚睡着男孩的岩石上,现在并排躺着两个男孩儿,一个是原身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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