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浑身都泛着细密的疼,嗓子眼都能冒烟了,下半身更不必提,一片狼藉就算了,还火辣辣的,两条腿合拢都困难。
好在陆星延也不算全无良知,知道她身体难受,也没多闹她,抱着她肉麻了一通,拉上遮光窗帘哄她睡觉。
药店。
「小伙子,你要买什么药?我给你拿。」
陆星延摸了下鼻子,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呃,就是那个,那个……」
「……」
「哦,验孕棒是吧。」
「女的?」
陆星延僵硬片刻,点了下头,尴尬到快要当场窒息。
陆星延:「……」
走出药店时,他呼吸着外面混合扬尘的空气,觉得无比新鲜的同时,还产生了一种逃出生天的解脱感。
她侧躺着,脸真的就只有巴掌大小,头髮凌乱地披散着,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秀气的眉头都没舒展。
其实他上药的时候,沈星若已经醒了。
一个週末,沈星若都没怎么恢復。
他进步倒快,不过三回,就回到了之前的手速四十分钟,俨然还有越往后时间越长的架势。
可她每喊一次,陆星延就变本加厉一次,成功把她给做到了闭嘴。
上完课回寝,她连潘教授那都没去,径直爬到床上补觉。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放在桌上,显然没有接电话的打算。
这消息需要立马回復,李听和另外一个女生站在沈星若床边喊人,可沈星若戴了耳塞,谁也不敢去摘。
喊了好几声,沈星若都没转醒迹象。
可她还是没醒,只翻了个身,往里侧卧。
她指了指沈星若露出的瘦削肩颈,支支吾吾说:「那个是不是,吻…吻痕呀?」
往前凑。
那个女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认错。如果没认错的话,那战况也真是,太激烈了。
「应该…是吧,你想叫它草莓印,士多啤梨印…也没问题……」
妈妈,当初在她梦里对她进行混合双打的两个人,好像打到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