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就问你能不能唱个歌,或者是诗朗诵什么的。」
听石沁讲,往年校庆节目还会评奖,前三名都有奖金。
她沉吟片刻,说:「我还会小提琴。」
沈星若说的是「会」,没说只会一点点或是弹得不太好,那肯定就是能上台表演的水平了。
沈星若:「我想想。」
不知不觉又熬过一个週五。
因为今天班上有个男生猝不及防吐了一地,呕吐物现在还在垃圾袋里,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陆星延一挑眉,还很得瑟地晃了晃自己的剪刀手,就差没贴到脸上再喊一声「茄子」了。
但看向陆星延的眼神就很一言难尽,彷佛是在嫌弃——你一个男生为什么这么斤斤计较。
他瞧着沈星若抗拒地靠近垃圾桶,然后伸手葱白的手,去捏垃圾袋的边缘,那神情好像倒个垃圾她就能立即去世似的。
算了。
他拉住沈星若的手腕,往后扯。
「我来。」
扔完垃圾,他去洗手间洗了把手。
走到半路,陆星延觉得不大对,回头问:「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说完还拿了张湿纸巾,盖住口鼻。
垃圾也是帮她倒的,按照常理来说不是应该再臭也要面不改色忍下去吗?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他竟然也觉得自己身上有点味道了。
「那倒不用,如果你愿意自己打车回去,就最好不过了。」
「我不是没钱吗。」
两人最终还是没有分开坐车,但沈星若坐到了副驾,嫌弃之情也是溢于言表了。
裴月正好叫了美甲师到家里来做指甲,见沈星若回来,忙招呼她坐过来挑花色,顺便问了句,「欸,若若,陆星延怎么了,一进来就黑这张脸,话也没说就上楼了。」
楼下裴月和沈星若聊得愉快,楼上陆星延洗澡洗了半个小时都没从浴室出来。
沈星若平均一天能气他三十八回,他竟然也没有一点厌烦和火大的感觉。
洗完第四遍,陆星延还是觉得哪不对,又用了遍沐浴露。
刚巧有人敲门。
他拿毛巾擦着头髮,走了过去。
「吃饭了。」见他头髮还在滴水,沈星若问:了,「你洗澡洗到现在?」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这样子,像是幼稚园里那种生闷气生得很明显,特别害怕大人没有发现他在生气的小朋友。
「你身上很香,有青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