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好景易逝,南黎很快跟他道别,“明天我就要进组了,我不在的时候,如果游老板惹你不开心了可以跟我告状,有我替你撑腰。”
最后一句话不说还好,说了又不说全,拿不准是玩笑还是真话,祈颜觉都睡不安稳。这哥俩似乎商量好的,轮着来挑战祈颜的心理极限。
听到动静,祈颜迅速将手机扣下,却没来得及息屏。好巧不巧挪动的时候脱手掉到被子上,被游澈先一步捡起。
祈颜心下嘀咕两声,我倒是想,但您就睡我身旁,我逃得了吗?!
黑暗中,一隻手悄然攀上祈颜的腰肢,按住。而后耳边响起一道低沉的话音,“你换香水了?”
腰上的手隻静静搭着,很久都没其他动作,久到睡意吞没意识,眼皮沉重阖上,那隻手才缓缓移开。祈颜对于夜晚的最后印象是,耳边回荡的一声低而轻的,“睡吧。”
祈颜忙碌了大半天,疲惫得提不起丁点胃口,本想知会陈斌午饭不用带他那份,陈斌的电话先打了进来,一顿哭嚎。说是回来的路上被车撞了,正躺在医院。
祈颜一到,陈斌就拉着他绘声绘色地讲述过程如何惊险,他的身手又是怎么了得。
祈颜边听他讲,边无聊地拿起桌上的苹果削皮。好容易削了一半,果肉也被削得所剩无几,且几乎都氧化了,颜色发黑很不好看。
一道中年男音传入耳中,祈颜拿刀的手骤然一颤,刀刃朝指尖划去,豁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如涓涓泉水,汩汩溢出。
“怎么还流血了?”他看向祈颜的手,立即要上前触碰,祈颜迅速起身,躲瘟疫似的躲开他伸来的手。
中年男人的笑凝在脸上,流转眼底的阴诈稍纵即逝,转而露出略显局促的慌张,双手垂在洗得泛白的裤子两侧,连连道歉。
当时离两月之期还有半月不到,付仁溥也没对落魄的祈颜表现出异样情绪,依旧体贴入微,关爱有加。
付仁溥收到母亲重病卧床的消息时,祈颜刚好考完试,索性跟他一起回去,也看看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和家人。
起初他们对祈颜都还不错,付鑫也总挂着热情的笑,看上去是平易近人又质朴的长辈。
而祈颜就像他们能抓住的,也是唯一可利用的,通向更高阶层的铁索,助他们爬至生存之上的更高物质层面,再不会被困于生计,囹圄贫穷。
先放弃的是付仁溥急于求成的贪婪。
至此祈颜还对付仁溥抱有一丝期待。
祈颜奋力挣扎,一脚踹到他的要紧处。付仁溥吃了痛,不满质问,“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你碰都不让我碰,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你都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了,还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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