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颜快速摇了几下头,跟随游澈的牵引走向后厅休息室。
祈颜收回来放好,忽略他的嘲讽及户口本勾起的社死回忆,祈颜确实很急,户口本都是他从家里偷出来的。
刚要开口询问,卫嘉突然神色匆匆赶来,在游澈耳边低语说了什么,游澈立即让人备车。
两人的对话完全越过祈颜,仿佛将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透明人。
直到坐上车,空气中蒸腾的热气拂在皮肤上才生出几许实感。二十二岁的年纪,盛大而不真切的婚礼,以及陌生的丈夫,这些看似荒谬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砸在身上,祈颜胆怯非常却又别无他法。
卫嘉将手上的平板递给祈颜,让他看最新消息,“祁少爷不必担忧,游先生已履行承认注资,可保祁总的项目继续稳步推进。”
开端
如今游澈掌握着祈家的生杀大权,这是无可反驳的事实。离婚确实不是明智之举,不仅现在不能离,恐怕今后也离不了。祁正阳一直有意规避与游澈的接触,就是担心造成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一旦攀上了对方的船,从此便身不由己。
一闪而过的希冀瞬间被掐灭,难怪不需要白纸黑字的条款约束,哪怕可以合法合理离开,祈颜也没有离开的实力。
祈颜后知后觉话里的不妥,想来他应是觉得祈颜在追查游澈的行踪。自知两人只是形婚关系,便识趣闭嘴,不再询问关于游澈的任何事。
陶智可听到消息气急败坏,揪着对方的衣领质问,“你说祈颜跟谁结婚了?”
“竟让他勾搭上了游澈,我倒要看看他能在游澈身边待多久。届时被游澈赶出来,就不信他不来求我。”对方是游澈,陶智可只能眼睁睁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
一周前的事宛如电影片段,在梦中重映。
和往常光鲜亮丽的模样相反,此刻的他蓬头垢面,浑身沾满泥渍污垢,右手小臂的衣袖还破了一条大口子,宛如街头乞儿。
司机叫住他,“哎,小伙子,车费没付呢。”
师傅收了钱才讪讪离开。
骆彬在他后背轻拍,递上纸巾的同时从他发间捏出几根草屑,不留情地嘲笑,“小少爷山村历险记?几日不见,娇贵少爷怒变落魄乞儿。”看好友这样子既可怜又好笑,“遭老罪了吧,要是早听我的哪会这样。”
骆彬细心打开车顶天窗,一副吃瓜的神情,“付仁溥没跟你一起回来?”
骆彬闻言大喜,立即放了首“好日子”,并道,“我看人的眼光不会错,早说了你们走不远。今晚我组局,这等好事得庆祝庆祝。”
祈颜闭上眼,不愿回忆那噩梦般的日子,湿漉漉的床褥,散发着潮湿霉味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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