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揉了揉她的头安慰:「好了,不疼。」
「三哥,你从哪儿学的这手艺?」宜宁举起自己的脚看了看,确是很漂亮。他活得很严谨,书房里毛笔都要顺着一个方向摆,书籍按了类别和册数挨个放,连包扎个伤口也是。
「好。」她自然乖乖答应他。
她吃了好多不爱吃的尖椒,喜欢的粉蒸肉却次次都避开了,她的筷子就没有夹过尖椒以外的菜,只因为那道尖椒离她最近。必定是有心事的。
等晚上睡的时候,外头已经熄灭了烛火,唯有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宜宁看着床顶的承尘,四角挂的络子。她想了很久,才侧过身支起头说:「三哥,你……熟悉陆嘉学吗?」
宜宁继续说:「也没什么,我只不过觉得他是个很可怕的人……」她不愿意连累罗慎远,如果真的连累,她可能会去找陆嘉学求饶也不一定。
宜宁才又躺下。她伸出手拉住罗慎远的手。罗慎远任她握着,一会儿侧头看她已经睡着了。他侧身把她拥到怀里来,让她睡得更好些。
……能让她失神成这个样子。
但陆嘉学不是一个喜欢享乐的人。宁远侯府未曾扩建过,服侍他的丫头婆子也就那些。早年还有人送他美人,他倒也不拒绝都收下了。这些年连美人都没得人送了,宁远侯府东院的人就越发的少。
陆嘉然可能到死都没有想到弟弟还有这么一手,那个一向笑嘻嘻没脸没皮,不学无术的弟弟。
陆嘉学立刀跪下。
这些场景都带着血味,谢敏清晰的看到丈夫瞪大的眼睛,断口出咕隆咕隆的往外冒血。
陆嘉学很少见她,除非他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就在这里见她。在这里她的情绪最不稳定,最容易被他激怒。
谢敏察觉到陆嘉学的状态很不正常。跟以往游刃有余的气场不同,屋内紧绷得好像窒息一般,几个管家垂着手噤若寒蝉,他慢慢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抬头看到她,才说:「既然来了就坐下吧,大嫂。」
「我知道。」陆嘉学说,「我听说大嫂今天去了聚德庄喝茶,是吧?」
「我听戏关侯爷无事吧。」谢敏让侍女扶着她的手,走到陆嘉学前面,「侯爷要是只问这个,我恐怕不能奉陪了。」
谢敏没有回头,她睁着眼睛看着黑洞洞的夜晚。天空好像一隻巨大的黑色眼睛,麻木而痛苦,宛如溺水。
谢敏捏紧婢女的手,回过头突然走到他面前,几乎歇斯底里:「你个疯子!我活着就是看你的报应,你这冷血无情的畜生,你杀你兄长,杀你妻子。你迟早会有报应的!」
「你知道我有多看重她。你这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娶她都是我一手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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