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看到了林海如头上明晃晃的嵌宝石的金簪子。
陈氏听到林海如的话之后,果然脸色也不太好看。
但是和出生商贾之家的林氏做了妯娌,她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的。平日惯不和林氏来往。陈氏一向觉得她是识书的女子,自然『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看到林海如居然出来为宜宁说话,还言语之中对罗宜玉不客气。她不禁的就冷笑道:「二弟妹这话说的。你来还不瞭解事情的经过,上来就说是宜玉犯了错。我还不知道有这样的长辈,竟然对小辈说如此苛刻的话。」
林海如一向觉得,难不成能念几句酸诗就能吃饭了?没有金银元宝,她看那陈氏能嚣张到哪里去!视金钱如粪土?那没有这粪土谁能过得下去。陈氏能有多少矜持气派。
陈氏也不服气,张嘴就要继续说。
两人这才没有说话了,虽然心里还有怨气,但也不敢再吵。
玉,要是表现得太咄咄逼人,反倒遭了老太太的厌恶,那真是得不偿失的事。而林海如也明白,周围的丫头都屏退了,还把一贯高傲的罗宜玉逼到这个份上,恐罗宜玉真的是犯了天大的错事。
罗老太太扫了两人一眼,才长嘆了口气,直视着罗宜玉问:「你可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
从宜宁一进来开始,罗宜玉就指责宜宁,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错大了去了。罗老太太看着本来就生气了,现在看到她吞吞吐吐,更是怒极攻心,厉声道:「难道你有脸做,还没脸说吗!」
罗宜玉毕竟是姑娘家,罗老太太能用这话说她,看来是生了大气了。
罗宜玉吓得眼泪不停地流,不服气地哽咽道:「祖母,是我错了。可是……可是您就没有错了吗!我自幼长在保定,谁不说我是一等一的好。为什么您非要把我嫁给刘静!他哪里比得上程二公子,又如何配得上我!我与程二公子两情相悦,您为何不成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