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到了极致。“真湿。”他指尖力道时轻时重,让她时而飘至云端又霍然坠下,“昭昭小姐不是要报答于我么?怎的还先自己享受起来了?”
一连动作下来,嫣昭昭早已双颊绯红,娇喘连连。花穴不断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春水,将那布条完全浸湿,粗粝的麻布不断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每碰一下,花蒂便会连连轻颤,酥麻快意不断涌上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