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长老叶伯黎也同样赞成道:“何曾不是这样想。”
而雷冬鸣却说:“这殊涂先生,你们在座的几乎都认识,并且见过,特是叶博公,跟他还是老熟人。”
“哦?”
众人听了不免惊讶,面面相觑,然后又齐齐地把头看向了鹤顶门长老叶伯黎。
叶伯黎一脸懵然之色,提起嗓子便说:“会长,莫要当我们三岁孩童来耍,这殊涂先生除了从你口中说出之外,我以前可从未听闻过,何来老熟人一说?”
雷冬鸣笑了笑道:“说出来不怕吓着诸位,这殊涂先生并不以‘殊涂的名字进院任师,而是以百步童的名字。”
百步童?
“什么!”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名字给震惊住了,当中反应最大的莫过于鹤顶门的长老叶伯黎。
他直接从座上跳起,失声道:“是我鹤顶门那个百步童?二十年前,带着南宫唱的遗孤跑去的那个百步童?”
雷冬鸣道:“正是。”
真是他!
叶伯黎闪烁着双瞳,激动道:“你……你怎么找他来的……那……那个遗孤呢!”
雷冬鸣道:“那孩子已是我学院的学生,昨日就到了学院。”
叶伯黎急忙问道:“他可还叫着南宫追?住在几号寝室?”
雷冬鸣思忖一会,说:“他本叫做小木,然而百步先生却有意让他叫回南宫追的名字,如我没有记错,他应该住在五楼的二十九号,与聊文京同一个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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