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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少主好近人,看来传闻有假啊。”
见易登不答,秦护又道。
易登转了转头,忽然指着肩上那几片落瓣说道:“传闻不假,不信你看这花儿、瓣儿,都往我身上来寄,我都不赶他的。”
秦护呵呵笑道:“这花儿、瓣儿怎得与人相比?”
易登道:“这花儿、瓣儿自是不可与人相比,奈何有的人,比不上这花儿、瓣儿。”
“你……”
秦护气结,怒道:“易登!我只看你是龙昏方帅的令宝,奈何如此出言伤人!”
易登道:“我只说有的人,可没说你秦家,哪来的出言伤人?”
秦护冷哼一声道:“罢!只当我多情!”
易登可不管秦护怎么想,他只继续摇着手中的扇子风轻云淡道:“你只说这第二件是什么?”
秦护道:“你该知道,祭司与孚门间的斗争,从来不只是在语言和策略上相对;大家都清楚,只有资源,才是最终的胜券!所以,我希望你看清形势,不要盲目而站错了队伍!”
易登轻笑道:“秦家,以你说,何为盲目?何又为形势呢?如今的孚门德盖四方,举目可望,凡受其所赖,皆称之楷模,于形于势,那里不利?
“再说那祭司大人,白发冉冉,虽为前王所托,自有不失雄杰之号,但终究是年老一辈,论起活力,总不及年青人;依我看,两家和睦,相互为应,则众星所归;倘若相接以刀兵,必使生灵涂炭。
“今秦家不顾宇内之安宁,要我听任一方,授人之柄;这不是把我推之于水火,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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