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之道,无信无义,若以此治国,天下大乱。
至于土地政策,租庸调是万古良策,只需再统计天下各州户籍即可。
这就是天圣元年的基本局面。
天圣元年十二月初三,成都,张家宅院。
在前堂的会客厅,已经坐满了人。
坐在正中间的是张家家主张怀源,他双目微闭,面色平静,似乎正在休息。
“张公,您今日请我们来,所谓何事呢?”
问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靛色丝绸,一脸贵气,面对张怀源这种豪族家族,也丝毫不忌惮,听起来双方地位相当。
“还是之前那件事。”张怀源没有说话,他的儿子张韶说道。
“之前?”霍允微微皱起眉头来,“是纳税的那件事?”
“是的。”
“不是已经有了定论吗?”另一个中年男子说道,“按照朝廷的新政纳的税,合情合法!”
“墙公,新政是如何说的?”张怀源突然开口问道。
墙松愣了一下,沉吟片刻说道:“这新政说凡是百亩以上之家,须缴纳一半的田税。”
“没错啊!”
“你缴纳了多少?”张怀源问道。
“我没缴纳!”墙松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家里一共才五十亩地,不需要纳税。朝廷新政可真是仁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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