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咬人了啊!
“包佶现人在何处?”
“刚回京,现在家中养伤。”
元载收拾了一番,立刻坐马车,在皇帝给他赐的禁卫军的护送下,朝包佶的住宅行去。
外面寒风瑟瑟,今年格外的冷。
元载见到包佶后,包佶正躺在床上,他的肩膀被刺了一刀,好在没有伤及要害。
“左相。”
“躺下。”元载淡淡道,“幼正感觉如何?”
“下官只查了郫县和成都的户籍,就匆匆回来了,郫县一千课户,成都两千课户,不到三一!”
“为何?”
“与清河如出一辙!”包佶道,“均田崩坏课户逃亡是其一,更多的是地方豪族强行占田,大量课户被强行纳入豪族庄园,成为佃户。”
大唐立国的时候推行的是均田制,相对应的是租庸调。
租庸调属于按人头纳税,每户规定每年要加纳一定税额,还有定期服役。
而且租庸调针对的是课户,所谓课户就是纳税户,是接受了朝廷配置的口分田的。
这一部分课户既是纳税人,也是府兵的兵力来源。
因为大唐均田已经崩坏,朝廷无田可授予,课户只剩下二十亩永业田,但纳税却不变。
所以出现了逃亡,逃亡到无主之地,或者干脆去做豪族的佃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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