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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
宁稚转身回工位,开始重新准备喻静案的起诉书和诉讼策略。
情绪越发压抑。
这样的事情已经两次了。
上一次是代伟和陆琴的离婚案,程儒言不由分说,要她说服陆琴等到戴思通上市后再离婚,这样案件的标的会更高,代理费也会更多。
那次她和程儒言吵起来,程儒言自己把案子拿回去做了。
这次也一样,程儒言为了业绩,又要求她拉长诉讼。
原本也许一个月就能下判决结果的案子,他现在要分成两个做,前后算上立案排期的时间,也许能拖上大半年不止。
喻静现在牙槽骨和嘴唇都有缺失,只想尽快手术,否则咀嚼都受影响,让她顶着几乎毁容的下半张脸再打上半年的官司,光想都觉得窒息。
宁稚熬到下班时间,和程儒言打了声招呼,拎上包就走。
还没进电梯,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曾子君,她赶紧接起来:“曾律,找我有事儿吗?”
电话那头,曾子君笑得温润:“我现在已经不是律师了,喊我子君就行。”
宁稚哈哈笑道:“抱歉,我又忘了。找我有事儿吗?”
“刚好来金诚附近办事,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呀!我现在刚下班,约哪儿呢?”
“我到君天楼下接你,见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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