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餐时间了,不用睡了。
宁稚靠在床头发了会儿呆,打开手机。
有几条来自林恒的微信。
林恒说老人情况不太稳定,他留在医院陪老人,今天下午过来接她回北京。
最后还跟她道歉。
宁稚才想起林恒昨天下午又回北京了。
她给林恒回微信,让他不用来接自己,自己要坐杨礼文的车回去。
回完微信,宁稚掀被下床,才发现身上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
她没有裸睡的习惯,有点懵,心想可能是喝醉了,换睡衣没换成,直接脱掉外衣和内衣,倒头就睡。
她拿着睡衣和毛巾进浴室,准备冲澡。
不经意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胸前大片的吻痕,吓了一跳。
思绪回到昨晚,和萧让在床上的一番纠缠,慢慢地从脑中苏醒。
“不可能啊!”宁稚低呼,“萧让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啊。”
她闭了闭眼,努力去回想昨晚那个男人,还是萧让。
可理智告诉她,萧让不可能来这里。
宁稚不信邪,拿着睡衣又回房间,在床边坐了下来,拿起枕头仔细端详。
其中一个被睡凹的枕头上,有两根深棕色的粗硬短发,长度、颜色都和萧让的头发一样。
宁稚把枕头放到鼻下闻了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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