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接过,落眸看向信封。
上头写着:“北京的亲朋(收)。”
他把信交给宁稚:“收起来。”
宁稚拿出密封袋,装起来,收进包里。
原来陈达母子急于卖房,是为了换肝,而非刘立奎说的——遗嘱是假的,急于卖房变现后潜逃。
房子是陈达的救命钱。
可现在海淀的三套房都做了诉讼保全,陈达动不了,那换肝的手术是做不成了。
肝癌的发展是很快的,至多就三个月到半年。
而财产纠纷案,一审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还不说二审。
陈达等不到判决结果下来了。
宁稚突然有点可怜陈达。
如果他的遗嘱是真的,那他因为刘立奎的起诉而卖不了房子,错过手术机会,并因此丧命,真的很冤了。
宁稚觉得这对陈达不公平,捏紧录音笔,冲动问道:“老人没去养老院之前,有没有对邻居说过,陈达对他怎么样?”
“挺好的啊!陈达这孩子实在,脾气也不错,他们关系很好的。”
宁稚还要说话,萧让出声警告:“好了!”
宁稚没管他,继续问道:“老人是不是一直把陈达当做儿子看待?”
“是呀!他平时都说‘我儿子怎么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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