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稚就觉得罢了,多问无益,赶紧想其他办法才是。
她心情又回到误以为自己要被开除的那时候,生气、迷茫、消极、提不起劲,一直去了妇联,还满心怨气,恨嗖嗖地盯着站在台上受表彰的萧让。
他不仅在台上接受表彰,下来了,还被妇联的领导围着说话。
妇佳医院的案子影响很大,其中妇联最为关注。
表彰大会一直持续到傍晚,金诚所有意跟妇联搞好关系,借庆祝之名,在附近的五星酒店开了桌,一行人又从妇联去了酒店。
宁稚今天还是萧让的助理,只好跟着去。
但她有情绪,便不像过去那样步步紧跟着萧让,听他差遣,坐得离他远远的。
她难受,借酒消愁,红酒一杯接一杯地喝,喝得人有点晕乎,才感觉快乐些。
夜深了,酒席散了。
宁稚按着桌面艰难起身。
身子和脸都烧灼不已,她摇摇晃晃地跟着要出包厢。
“宁助,”隔壁桌的孙晴看到她这副模样,上前来扶住她,急道,“你喝酒了?”
宁稚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比画了个手势,眯眼笑道:“嗯,喝了一丢丢。”
孙晴低声:“你这样不行的呀!都有了怎么能喝酒呢?哎呀!这下麻烦了!”
宁稚醉醺醺的,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孙晴扶着她出大堂,准备打车送她回家,碰见刚送完客人的萧让要上车,急忙喊住他:“萧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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