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士卒,防守关隘,可谓兢兢业业,劳苦功高,可那刘璋昏庸,那杨怀何德何能,坐的了这白水关太守之位啊?更可笑的是,竟然让巴郡太守庞羲调来白水关,还负责东线所有指挥!如此欺人太甚,岂能不气?”雷铜低下头默不作声。
“西川和汉中都属于益州,方言,习性相同,本质上都是一家人,其中不乏有几年前平定汉中时一起战斗过的兄弟袍泽。如今这些将士兄弟之间兵戈相见,富心甚痛啊。那刘璋小人,昏庸无道,杀我族人,还要犯我汉中,如今这天下难得的净土也要被战争迫害吗?”张富说到此处,不免哽咽。
雷铜深深叹了口气。张富知道时候到了,直接来个大的:“雷将军,你在白水关多年,家眷也都在关内吧,如今你想求死,那你的家人岂不是无人照看?我也可以放你回去,但是你独自回去,庞羲岂会没有疑心?你又如何应付?”正说到雷铜软肋,他绝望的笑了笑:“公子想招降我吧,若我投了天师,我家眷一样活不成,我宁可不要这独自一个人的富贵。”
“我有一计,可以直取白水关,到时候不仅你的家眷无碍,我还会向父亲举荐,封你为白水关太守,你可以继续负责你经营了好几年的白水关,并且,你的将士被捕获的五千人也全交由你负责。可谓一举三得,不知雷将军如何考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