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骑兵。
只要延寿教想,自己就算攻入荆襄道打通了粮草运输的路线,延寿教的兵也会紧紧跟过来,和禁军爆发大战。
谭金鹏知道打开一个通道容易,问题是怎么守住。
总不能夏粮夏税总算过去了,等到更重要更多的秋粮秋税的时候这个通道反而丢了。那不管之前他完成地有多漂亮,也只会再次丢官去职。
大家都知道陛下这几天着急上火,脾气非常大,谁也不敢惹怒了他。
谭金鹏在京里的时候战战兢兢,为这一次的出征睡不着,掉头发。甚至走关系想要推掉这一次的领军主将任务。只要上面的人点头,他就算突发急病不能当官了都行啊。
当然他没有成功,因为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替代了。他能“突发急病”,其他人难道就不会“突发急病”么?信不信锅丢到脑袋上,那个人现场给你表演倒地翻白眼吐白沫。
可是说来有趣,带兵一出京,谭金鹏仿佛脱离了什么桎梏一般,每天的状态反而越来越好了,整个人有一种越来越轻松的感觉。
军营里大小事务当然都不少,一支军队就是一个小社会,出征在外的禁军各种烦心事更是不会少。
路过各州各县的时候要对方孝敬啊,各州县的主官不想给太多粮草啊,偷鸡摸狗的士兵和当地民众起冲突了啊,仗还没打先有了逃兵啊。
总之破事是真的多。
可谭金鹏现在就连出现逃兵都不放在心上,有一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感觉。
逃兵是禁军的老毛病了,无非就是有一些不想上战场送死的兵,花钱找人顶替过来当兵了嘛。
下面的军官收了钱,反正只要人够数,他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而这些为了钱而顶替别人当兵的,当然都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这些人要么是犯了罪蹲牢里的,要么是得罪了人被逮到了,要么就是下三滥的赌徒欠了钱什么的。他们吃了几天军营的饭,觉得被管得受不了,当然就找机会溜了。
胆大的现在就溜了,反正他们烂命一条,被抓到砍头也就那样。胆小的估计要到见敌上阵前才跑。谭金鹏觉得最胆小的才是最讨人厌的,他们是和敌军接战的时候开始逃跑,然后被督战队杀掉,没点屁用还降士气,还不如上阵之前跑了呢。
谭金鹏是想通了,他觉得这些逃兵和自己的同僚们也差不多嘛。遇到打不过的对手就回避,真要他上去指挥就想着装病或者把别人捧上去,实在不行官都不当了,命更重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