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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城墙破了、城门坏了都不敢往上报,怕被皇帝砍了脑袋。
而且军备的事情还真的需要人来解决,不能就这么把人杀了,那到时候都不知道找谁去恢复生产。
刘承曜强行把怒火和杀意忍了下去,只是打了这些人板子,革职之后允许他们戴罪立功。本来以为这就够仁慈了,他们一定感激涕零感恩戴德才对。
结果虽然只是被打了板子,却活了命的臣子,却干脆开口向刘承曜讨起了钱。
原本抱着必死念头过来自首的人没死,他们忽然就看清了原来陛下还是要用自己的,他没有别的人要用。
因此他们哪里不懂得在这个时候提条件提要求。但说实话还真不过分,毕竟如果没有钱财的话,根本没办法重新组织生产,那么想要扩军而急需的军备等到仗打完了都不一定能生产出来。
刘承曜原本想发怒,可是怒气却升不上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要手下办事却不给米,那就怪不了对方到时候办得慢办不成。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结“如果兴汉输了,刘家肯定完蛋,可是底下这帮人,却是随时可以投向新主子的”。
这个想法困扰着他的精神,让他忽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处理起事务来更不轻易表露情绪。算是在高压下成长了吧。
可是他成长没用,因为他找来户部问一下国库还有多少钱,就算没钱能不能拆借一番的时候,又得到了一个户部也压下去两天的消息。
“陛下,不是臣想隐瞒这个消息,只是事关重大,还是得仔细查清楚才好报给陛下听,否则不是给陛下平添烦恼嘛。”
刘承曜使劲压着心火,脸部麻木面无表情地说:“嗯,那你再说一遍给朕听。”
“是。南方各省的夏粮夏税本来这时候应该已经到京城的,但消息传来他们在荆襄道被截住了。倒也没抢,就是让大家远路返回。咳,截住南方夏粮夏税的就是延寿教的人呢……”
刘承曜其实已经听过一遍了,此时再听一遍还是觉得心口发凉。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有字愿意吐出来。
最终刘承曜忽然笑了:“朕原本还想问能不能走其他道路,可我知道问了也是自取其辱。过去南方粮税都是从淮扬道、安右道、宣庆道上来的,大部分不过荆襄道的。可是看看淮扬道、安右道、宣庆道是谁的地盘?现在连荆襄道也都被延寿教的势力进入了,行事无忌,敢直接把朝廷的粮税都挡回去。陆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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