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小祖宗除了看起来有些狼狈之外,人倒是没什么大碍。
陈五爷松了一口气,赶紧叫来手下,吩咐他们送张家千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张琪连忙说道:“陈叔叔,我朋友跟我一起来的。”
陈五爷这才注意到张琪身旁还有一个跟她同龄的女孩子,看起来一副胆小害怕的模样,他无奈地挥挥手,让手下也一并将张琪的朋友送出去。
最后,在一开始入场时的那位黑脸保安的护送下,姐妹俩从歌舞厅的后门悄悄离开了。
苏林晚到家后,才突然想起郑光章之前说过要来接她的话,有些担心他真去了没接到自己。
她转念一想,郑光章最多也就是白跑一趟,还省了送自己回家这段路程,以郑司令的权力,他只要没有被现场抓住,应该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不过,苏林晚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不知道郑光章当时是否安全离开了。
她暗自祈祷着,希望他一切顺利。毕竟,如果他没有成功离开,歌舞厅也不可能一直处于戒严状态。
苏林晚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她走进空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就把这些烦恼都抛到了脑后,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青石巷的青石板上,很快就把它们晒得发烫。
突然,一阵整齐划一的军靴踏地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惊飞了墙头上的灰鸽。
人们纷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循声望去,只见两列持枪的士兵如同一堵移动的钢铁屏风一般,整齐地排列在狭窄的巷道中,将其挤得水泄不通。
而在这堵钢铁屏风的中间,一辆锃亮的黑色小汽车宛如冲破云层的太阳,闪耀着耀眼的光芒。那强烈的光线刺得街坊们纷纷眯起眼睛,有些甚至用手遮挡住了阳光。
屋檐下,正在纳鞋底的阿婆被这阵仗吓得手一抖,手中的棉线瞬间被攥断;挑着菜担的小贩也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立在原地,动弹不得;就连药铺里煎药的咕嘟声,似乎都因为这紧张的气氛而变得微弱了几分。
惠民药铺的雕花木门半掩着,药香与病人们压抑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都凝重了几分。
车子最终缓缓地停在了苏川家的药铺前,正在诊脉的苏川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微微一抖,原本放在病人腕下的脉枕竟然险些被带落在地。
坐在条凳上被诊脉的老汉看到这一幕,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喉咙里似乎有一口痰,但他却不敢咳出来,生怕会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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