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常吗?”
陈母和陈秀莲对视一眼,两人都摇了摇头,表示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就在这时,针线笸箩里的顶针突然滚了一圈,然后撞到了铜剪子上,发出了一声轻响。这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在回应陈永安的问题。
陈永安见状,烦躁地挥了挥手,像是要把这恼人的声音赶走一样,然后直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仿佛这样就能把身上的晦气也一并掸去。
他嘴里嘟囔着:“算了!她一个中学生,能有多少钱呢?估计是看到我考上了大学,觉得自己配不上我,所以才故意躲着我的吧。”
他走到窗边,推开半扇木窗,看着林晚离开的方向。
“娘,我如今已经是大学生了,林晚跟我本就不是一路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你们也犯不着捧着她,省得街坊邻居说闲话。”
“哥说得对!”陈秀莲蹦跳着凑过来,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等你带个大学生嫂子回来,肯定比林晚姐更大方!说不定还会说洋文呢!”她想象着那个场景,手指绞着围裙角直乐。
陈母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遗憾,“就是可惜了那块怀表,苏大夫一家对个丫头片子比对儿子还好!”她叹了口气,似乎对那块没得到的怀表感到格外惋惜。
陈秀莲闻言,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其实,她心里一直很羡慕林晚姐的生活。
林晚姐的家庭条件比他们家要好得多,父母对他们姐弟一视同仁,她可以穿漂亮的衣服,还可以上学。而自己呢,只能穿着朴素的衣服,每天帮着母亲做不完的活,偶尔才能得到一点小小的奖励。
陈永安没接话,只是望着窗外渐浓的暮色。
夕阳把裁缝铺的幌子染成橘红色,晃悠悠地映在青石板路上,像他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被晚风一吹,散成了细碎的光斑。
第二天苏林晚又去杂志社给郑光章送汤,来到他的房门外才发现门竟然被锁上了。
如果郑光章不在,那么楼下的工作人员肯定会告诉她的。
难道他是故意锁门,不想让自己进去?
这是铁了心跟自己保持距离啊!
苏林晚觉得这人有些幼稚,扬声喊:“郑光章你开门!再不开我踹门了啊——一、二......”
她的“三”还没喊出口,门轴突然发出“吱呀”一声,缓缓向内转动。
门后,郑光章静静地立在那里,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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