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的院落后,一连十来日竟然都没有见到清商。
她只在他的院子外看到焦急走动的下人,脸色担忧的图善,背着药箱来去匆匆的大夫。
院子里总是传来乱糟糟的脚步声。
她没有去探查,她只隐隐以为,也许清商病得床都下不来,所以才没来得及来占有自己吧?
他什么时候死呢?
她也没有心情出门去逛院子,而是每日闷闷地待在屋子里,用纸笔记下日子,猜测着柔然的军队是否已经回归柔然了?若是自己现在杀了清商,带着秦梦阳回去,柔然军队会不会重新来犯?
至于秦梦阳,秦潇潇不出去,也没看见他。
不过他会来看自己,每次脸上都氤氲着浓烈的悲伤。有时候秦潇潇半夜还会听到他起床开门出去,到天亮才回屋。
秦潇潇心中始终生他的气,根本不管他。
第十一日,难得出现雪晴的天气。
秦潇潇将窗户推开,看到屋后面有一株腊梅开得正盛,暗香时不时被清冷的冬风裹挟着送到她的屋子来。
“阿姐。”
秦梦阳忽然推门进了秦潇潇的屋子,手中抱着一把酸枝木的琵琶。
他眼中隐隐有泪光,祈求地看着秦潇潇,哑声道:“阿姐,出太阳了,我们去院外弹曲子吧。”
秦潇潇看着他湿润的眼睛,想到他的作为实在伤人心,扭头冷冷道:“不去。”
“阿姐……”秦梦阳走进屋来,眼中飞快润满泪水,他带着哭腔道:“求你了,为他弹一曲吧,他……他……”
他自然是指清商,只是他字后面是些什么话,秦潇潇不得而知。
扭头看到弟弟为了别的男人这样,秦潇潇恍惚间想起了一件事来。
自己和莫清淮去泡温泉回家的路上,曾经调侃高陵是否是个断袖,喜欢男人。
当时高陵一口否决,且说他不是断袖,断袖是秦公子。
秦公子,秦公子。
秦潇潇忍不住笑出了声,望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弟弟,眼含泪花道:“怪我,都怪我,我若是不带你去五音楼认识他,你也不会……”
秦梦阳抱着琵琶的身躯在发抖。
他疾步走到了秦潇潇的面前,手指抓住秦潇潇的袖子,眼泪不争气地滑下来,再次恳求道:“阿姐,就当是为了我,你给他弹一曲吧,求求你,阿姐!”
秦潇潇一把甩开他的手,狠心道:“你真是爹的耻辱,是秦家的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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