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後,我如往常下课往捷运的反方向走去。
为了不想再招惹是非,我由搭接运改成反方向的路线转搭公车,世人的八卦程度,是同事一起往捷运方向走去都可以被解读为“一起回家”。虽然流言蜚语一向对我造成不了太大的影响,但是那段日子,也许是身心俱疲吧。我选择不与之对抗。选择另一条看似b较轻松的路走,谁知道,被早已设下的陷阱逮个正着。
直到那天,他出现在我等公车的地点。
那时因为每天不停的上课,说话,又不懂得控制说话的力道,时常下了课,嗓子也哑了;在上课中也不得不时常哑着嗓子说话。大概是被当成情报被班上那为间谍同学出卖给朋友了。当天他准备好喉糖,枇杷膏,出现在我等着的公车站牌。
所以我就错过了辨识谎言的机会,就几个手写字,触动了我的怀旧开关,误以为ai情来了,误以为我恋ai了。
而这之後开始,老掉牙的温馨接送情,我这麽一瞎掉,就让人一路送回我家了。
当然这些在被贺尔蒙充满的三个月当中,这些资讯起不了多大的吓阻作用。
其实我对告白这两个字还挺感冒的,好像现在的人谈恋ai都得经过p标准作业程序似的,先暗恋,然後告白,告白之後不是被打枪,就是进入放闪阶段。以上阶段除了了无新意之外倒也还可以接受,但是对於“追求”这两个字,我倒是觉得可以跟着裹小脚的缠脚布一起尘封在历史课里就好,已经不适用於现代ai情观,更不要提“男追nv,隔成山;nv追男,隔成纱”这种上古时代的思想;无关男nv无关乎x别,能否学学进步一点的ai情观,或至少是创新一点的,可以留点暧昧的想像空间,可以彼此试探各自的底线,但有哪一方,在追另一方,那就是把自己的自尊踩在脚下,为了得到对方此目的而完全的“暂时”的忘记自己了。
在梅若雍说好要跟我告白先约好要告白这其实也颇瞎那天的前一个晚上,其实还有另一个上天给我的暗示,我又iss掉了。他在自己声称颇为重要的一天的前一个晚上,竟然跑去桃园跟大学时期的朋友喝醉喝ㄎ一ㄤ了,这还不打紧,我一向认为,自己的行为自己负责,只要你敢跟我约星期天早上10点,然後敢在前一天晚上喝茫,你就给我在隔天早上准时出现,不然後果自行负责。
“喂~”很ㄎ一ㄤ的喂
“我拒绝和喝醉酒的打来胡言乱语的人说话,你跟我约好明天十点现在人不在台北,我们乾脆明天取消好了。”天哪,那是我当时还仅剩一丝理智
但我理智尚存的我说:“你喝醉g我p事,明天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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