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手,和一个颇有群众基础的唯一本地二把手,两个人以党建工作为角力场天天死掐,搞得陈胜犹如风箱里的老鼠一样,夹在中间两头受气。权衡一番之后陈胜只能选择继续一条路走到黑,在两个人之间选择了本地的副局长,股室的工作全部按照主管副局长的要求去做。导致他们局长把陈胜当成了眼中钉肉中刺,大会小会想方设法找陈胜的错,经常以陈胜为反面典型,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以此来显示一把手的权威和发泄心中的不满。
哎!这日子真真没法过了,这些年党建工作本来就一天比一天更忙,要不是陈胜已经搞了十年的党建工作,日常工作已经轻车熟路,早就撑不下去了。可无论陈胜怎么努力,他们局长总能够从鸡蛋里找到根狗骨头来恶心他,更过分的是明明他们局的党建工作在全市名列前茅,各项评优却没有陈胜的份,他的升职美梦也被这个不择手段、携私报复的局长给砸了个粉碎。刚刚40岁的他,就经常失眠多梦,常常在梦里被那个狗屁局长给骂醒,导致他竟然觉得睡觉比上班还累,然而却又不能不睡觉,就这样几年下来搞得陈胜憔悴不堪,身体健康情况每况愈下。
这几天,陈胜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听说那个持身不正的垃圾局长被一个同事给告到省局了,省局派了检查组进行调查,官司缠身的局长哪还有心思去找他的茬。没人骂的日子就像是解放区的天,那可真是晴朗的天,一时间顿觉轻松无比。被失眠多梦弄得神经衰弱的他,终于抵抗不了周公的一再邀约,在电脑桌上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喊叫声,“陈胜、陈胜,起床了,要迟到了。”陈胜陡然一个激灵,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啥时候竟然是躺在床上睡觉。陈胜纳闷不已,自己明明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啊,难不成是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把自己送到家里了,可自己平时睡觉也没有这么死啊。
不过自己家里的床不是软软的弹簧床垫嘛,怎么摸着却这么硬啊,好像还是硬板床,跟小时候的床一模一样。他揉了揉眼,突然震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有点儿恍惚,自己的手好小啊,根本就不是40岁男人的手,他看到的是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啥情况啊,难道自己还在做梦不成,于是便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哎呀,疼疼疼,好疼啊!
算了,先不管了,外面又在催他起床了。他赶紧穿好衣服跳下床,一溜烟跑到房子外面。没错,是在家里,但并不是县城的家,而是位于农村的老家。突然又听到刚才的声音喊到“都八岁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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