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门。
大祭冷着脸绕着人转了一圈,最终想出了最佳的惩罚方式:不让吃饭。
这名外乡人的想法和他们很是不一样。
不论打还是骂,都能让其无端的陷入亢奋。
变态程度让人犹豫。
思来想去,还是这种无声地折磨最为靠谱。
既能让他难受,又比较安全。
至于之前还撂下的‘想遗言’的狠话,被族长刺激了一下之后,不知不觉中就遗忘了。
敖译当然没有异议。
大祭司的手段一如既往的雷声大雨点小(褒义)。
刀子嘴豆腐心,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软了几分。
死士抬起头,怯怯的试探,“那我这几天还需要打扫院子干活吗?”
“你在废话什么?”苏牧尤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就像是疑惑:怎么会有人喜欢明知故问。
打扫院子等活儿,是他每天的工作。
不准吃饭,是惩罚。
二者之间并不存在冲突!
再说了,苏牧尤重新将人打量了一遍。
这人高马大的,又习武,饿两顿还能手脚无力到晕过去不成?
“那,需要打扫大祭司的房间、以及伺候您吗?”做好了铺垫,敖译拐着弯儿的问出了真正想问的问题。
在不准吃饭之前,还有着不准靠近的惩罚。
他正在尝试用后者将前者冲散抵消。
苏牧尤有些犹豫。
最终,还是不想让对方过得轻松的心占据了上风。
他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而这一点头,也给自己留下了‘隐患’。
在敖译那里,伺候可不单单是指照顾起居、做饭送菜。
当苏牧尤被蛊虫影响,情氵朝再次来临,热的将被子掀开、企图物理降温凉快一下时,屋子里倏地多了一个身影。
翘首盼望的敖译没放过任何的机会。
偏生嘴里都是些好听的话。
什么“不想看大祭司难受。”
“这都是我份内的事儿。”
“这都是正常的。”
“大祭司已经很克制了,外面的王孙贵族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会过分多少。”
往日里沉默寡言的大木头,在得到了切实的福利之后,成长飞速的开了窍。
如同终于等来了春天的树,放肆的绽放了满枝丫的花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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