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乖宝也被端着放到了一边。
敖译懂一点药理,但对蛊虫之术一窍不通。
对此现状束手无策的他只能选择去请外援。
“大祭司,我马上就回来。”
这些日子以来,死士因为常被族人们使唤,彼此间已经有些了解。
加之他每次和苏牧尤外出采药,最终都双双回家,没有缺少任何一个。
次数多了,族人们对他的警惕也少了一些。
在被他问到族长在哪儿时,也没有隐瞒,指了路。
“你今个儿怎么一个人出来?”
“找族长干嘛,大祭司的命令?”
面对随口一提的盘问,敖译不确定这事儿是否能对大家透露,含糊其辞的略过。
直到见了那名眼熟的苍老年迈者,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尽数全盘托出。
“哦,正常的。”老者抚了抚胡须,“蛊虫和主人的羁绊越深,相互间的感知也就越强。”
敖译放下心来,但还是半知半解,“那大祭司为什么会浑身无力?”
族长似笑非笑,“蛊虫也是动物,而动物进入成熟期的特征,自然就是产生繁衍冲动。”
可惜王蛊非同一般,能培育出一只已是万幸,又如何能给它找到伴侣?
故此,这阶段,便只能生扛过去。
这也是结晶明明裂开了一条缝,但它却未从里头出来的原因。
“繁衍冲动?”敖译愣愣的重复了一遍。
所以,大祭司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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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答案的死士心不在焉的就回去了。
连族长说的,“让大祭司自己好好休息一下”这句话,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没往心里走。
回到竹苑,里头静悄悄,安静的出奇。
神游天外的敖译心一沉,笔直的朝着大祭司的房间走去。
往里一看,果不其然,空无一人。
零人在等他。
情况不好的大祭司,现在能去哪儿?
敖译想了一圈,抱着试探的心去到了院子后方。
幸好,他猜对了。
湖水清澈,风过无痕。
一人靠在岸边,如墨般的黑发在水中铺散。
眼帘紧闭,脸色酡红。
应是刚用冷水洗过脸,面上还挂着水珠。
当其从眼睫上滴落,顺着流畅的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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