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以后相处起来,能更大胆放心了。
......
正值月初,一抹银钩高高的悬于天空。
睡梦中惊醒的敖译打开了窗户,企图让凉爽的夜风带走满身的燥意。
然抬眸看见月亮时,白天的回忆却再次被勾起。
大祭司划伤他的银饰,也是弯月状的。
脑袋随之不受控制,舌尖舔血的那一幕重复不断在眼前浮现。
和梦中的涟漪交错在一起,让他抵着窗户的手不由收紧,‘
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凉风拂过,却对他的现状半筹莫展。
发丝微扬,证明它来过。
敖译低下了头,重新将窗户关上。
不敢再看。
带着武器重新躺回了床上,深刻反思。
怎么会做如此......的梦?
大祭司怎么可能会对他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而他又怎么能对大祭司说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
梦境果然是梦境,尽挑些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上演。
床上的人直挺挺的,‘粗枝末梢’却生命力十足。
更像木头,不对,准确来说,是更像树了。
敖译抬起手盖住了眼睛。
越想越热,他只能放空大脑。
末了,唉声叹气。
明天,还怎么面对院子里的另一个人?
......
翌日。
起床后的苏牧尤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迎接美好的一天。
看完书籍,他已经制定好了迎接乖宝醒来的初步计划。
今天的安排就是上山去采药。
眼睛的余光发现了正在埋首于药田劳作的死士,敏锐的发现对方态度有些闪躲。
甚至动作小心的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他。
这隐隐带着点鬼祟的样子,虽和昨天在门外探头探脑的模样同样偷感十足。
但给人的感觉就截然相反了。
苏牧尤眯起了眼睛。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二话不说的走到了对方的身后,开门见山,“犯事儿了?”
提问归提问,他的语气却是相当的笃定。
没做错事,怎么会不敢看他?
出门之前,苏牧尤需要将院子里的事情都处理妥当。
熟悉的音色传入耳中,敖译猛地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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