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谢姝的房间,也不管她是醒着或否。
让她变成独属于我的性奴。
终于在一周之后挨过了我的易感期,但我多在家呆了几天,确认没问题后便又回到了鱼摊。
谢姝是不会做饭的,有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吃,后面实在受不了了,便在我吃完饭后将一些剩下的饭菜吃掉。
我与谢姝依旧是老样子,不怎么交流, 但是做爱的时候还是会说话的。
从她发情期爬上我的床开始,我与她的关系便发生了质的转变。
而谢姝对此毫无办法,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侵犯。
他简单地叮嘱了我一些事情,便将鱼摊交给我管理。
一天下来累得不行,回到家甚至是倒头就睡。
送到第三家的时候只感到地址有些熟悉,路过一条陡坡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去送江一娴家里。
甚至还没到家门口,我就听见了屋内的争吵声。
陈纪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他的身上还有一大股的酒味。他双眼猩红地看了我一眼,但却是直行直过朝楼下走去。
桌底下撒了一地的饭菜,还有瓷碗的碎片,而江一娴正坐在一边抹着眼泪。
江一娴看向我,想要迅速地掩盖自己狼狈的样子,起身朝我笑着走来。
“今天怎么是你?家明呢?”江一娴的语气依旧是带着浓浓的哭腔。
“辛苦你了。”江一娴客气道,侧身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
“没。”江一娴急忙否认,“只是刚刚吵了架。”
“你吃饭了吗?”江一娴的另一只手拉住了我。“陈纪走了,我一个人吃不了这条鱼,要是你没吃的话我就把这条鲫鱼炖了。”
江一娴将我迎进门:“你先坐在一边吧,我把这里打扫打扫。”
江一娴一边同我客气着,一边往阳台走去准备拿扫帚和拖把。
江一娴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向前从我的手里夺过瓷片,我还没来得及缩手,瓷片便被江一娴夺过去。
我的眼睛不小心瞥到她因蹲下而挤出来的胸乳。
我“嘶”了一声,摊开手看见无名指上被划出一道口子正不断地往外溢出鲜血。
她立刻起身抓过我的手,然后抓着我走向洗手间。
“你先按着,我去拿碘伏。”江一娴走进卧室。
“你啊,就好好坐着吧,别眼睛没好透一下又把手伤了。”江一娴劝道,我也不好意思再跟她抢活干。
“吃吧。”江一娴说,“就当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