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是百义听奶奶讲的鲁南乡村版。那夜,百义竟做噩梦。醒来,摸着自己汗淋淋的额头想:我以后可不能找带画皮的女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实际上,长大了的百义,没有少遇到画皮女人。还好,小时候的防疫针是终生的。
奶奶家的小菜园,小是名副其实,不过卧牛之地;菜园吗,则名不副实,园里只种了几棵红苋菜,其余的都是花。蚂蚁花、鸡冠花、假桃子、步步登高、夜来香,最珍贵的是泵房边解爷爷给的月月红。那还是百义给他浇了几天的花,奶奶又出了面,老头才勉强给的。
百义也喜欢假桃子花,成人后他才知道学名叫凤仙花。花艳丽,叶子翠生生的也好看,最要紧的是,把花和也掺在一起捣成泥,加点白矾或者是盐,晚上用眉豆叶,包在手指上,第二天手指甲红艳艳的,好看着哩。不过,百义包手指甲叫别人笑话过,大男人,女人打扮,嘁!
小菜园用圪针插得严丝合缝,不是防人的,是防鸡。那时,民风淳朴,偷得人少,可家家喂鸡。无论是毛茸茸的小鸡秧子,还是昂首挺胸的大公鸡,它们爱叨菜也爱挠花。
圪针就是酸枣棵,枝上长满了刺,比得上铁丝网。圪针是百义从山上割来的。
开春后,趁着星期天,艳阳高照的,拿把镰刀带根绳,到东山上随便割。百义走的远,他嫌近处的酸枣棵被人年年割 ,棵太小。翻过东山岛簸箕峪,那里的酸枣棵,到处是人把高的,弄不好,还能揪到过了冬的红红的干枣,嚼在嘴里酸酸甜甜的,美哩。百义还有别的心思,他想带着摸窝鸟蛋。前道房的王大爷,就在山上摸了窝蛋,叫老母鸡给抱出来几个小家伙,长大啦说是鹌鹑,可以斗家唻。圪针,百义割了不少,手面子也被拉得血乎啦的。
鸟蛋没摸到,听说找鸟窝,看起不看落,鸟儿在哪飞,到哪去找。百义没找到。他将圪针落在一起,用脚踩实,再用绳捆上,象拉着坦克车样在山路上走,一路上嘶嘶啦啦醭土朝天的往家走,很有成就感唵。
百义是经常上山的,揪酸枣子,拾地皮,剜婆婆丁…婆婆丁可以喂蚕宝宝,在桑叶还没长出来的时候;拾地皮时还可以带麻姑蚰。逮麻姑蚰多在夏天。几天连阴雨后,山水顺着山沟轰轰隆隆的泻下来,沟里的水尽管喊着叫着奔,草丛里的水只是温温柔柔的晶晶亮亮的淌,舔着小脚丫,漫过小脚面,凉丝丝的。细心看,水流过的地方有蚧蝼鬼爬过的小圆洞,轻轻的挖,有时能挖出豆虫样的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