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焦的木炭。村里人对它十分尊敬,逢年过节总要在这烧香点纸。
六六年夏天,村里来了一批不信邪的小将,硬是要砍到这封建迷信的东西。一斧斧的砍下去,树不动枝不摇,随着木渣的泛起,树皮里淌下血一样的水。吃过午饭后,动手砍树的人都感到头疼难忍,日没偏西,就慌忙的撤了军。如今,当年被砍过的印痕已被狰狞的老树皮掩的差不多了,不细心看准以为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村里人说阴雨天,这老柳树夜里会嚎叫起来。那声音惨厉凄长,惊心动魄。
老人说姜圩过去从来没有鬼,自从1940年日本人进了庄才有了这些怪异。
弯弯曲曲的不劳河流到姜圩,河面陡然宽了起来。
从姜圩望那南岸,芦苇如织,柳树含烟,响晴的天要想看清对岸的事物也要眼酸。村里最壮的小伙子试过,要想游到南岸,最快也得两三顿饭的时间,划小船嘛也快不了多少。
姜圩的先人很会选村址。
这姜圩南面是宽宽的不劳河,其它三面是深深的壕沟,金庄东的打麦场前,有条大路和外边相连。壕外边东西都是一马平川的好地,北面里把路远便是沂蒙山脉探头探脑形成的山丘了。
风水先生说这里是好地方。
的确,清末动乱,不同派别的武装,就是附近大大小小的土匪,也没有敢进庄子的。不是他们不想进庄,这么块肥肉,挂在嘴边,馋的他们直咽唾沫。不想进庄?而是不好进,不敢进。
原因很简单,一是地处偏僻;而是村小没什么油水;三是村里的青壮兵丁把进庄的路一??,不费点劲,死几个人,还真进不来。
已是阳历三月的天气。小麦将有膝盖深。柳树的细枝承着煦煦春风剪出来狭长的叶儿吹下,风软软的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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