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是真出了大力的。
骡子说:我们那代人没白活。
巩北化哈哈笑着:咱厂那些酒酕,喝酒没耽误干活吆。只是你骡子,酒酕轶事太多了点。
酒酕这篇发完,柯清苑一再催促,大约十天后秋晓薇才发了下篇。柯清苑就是木头脑袋,也能拎的清:秋晓薇那里出事了!
秋晓薇到底出的什么事,柯清苑想破脑袋,也没有得到答案。
不过没有多久,柯清苑还是收到了秋晓薇发来的文稿。
四、《张立新和老鳝》
传奇之事必有传奇之物,传奇之物必有传奇之人。
张立新就是个传奇之人,碰到传奇的鳝鱼,两方面立即纠葛起来。弄得鳝鱼最终鲜血四溅,臧立杰也因为它没得了好。真格的是两败俱伤。
鳝鱼是微山湖的老鳝,懂行的人说老鳝至少得有二百多岁。我见过,这条鳝鱼有擀面杖粗细,长有一庹多长,两个黑芝麻粒样的小眼。发射着冷冷的光。
我们这里对爬行动物,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认为它们活得长,活长了,就能成精作怪。鳖啦、蛇啦,看到这些冷血动物,就不由得人心里发怵。鳝鱼嘛,在我们这里没有太坏的名声,可碰到它冷冰冰滑腻腻的身子,再被它阴森森的小眼一盯,寒毛还是不由自主的就抖竖起来。
我们涟泉区这个地方本来是不吃鳝鱼的,鳝鱼作为盘中佳肴,是来到支援彭州煤矿的南方人带过来的。他们很爱吃鳝鱼,吃的方法有很多。赫赫有名的淮扬菜,软兜长鱼就是用鳝鱼做得主料。
我吃鳝鱼可不是跟南方的同事学的,我吃鳝鱼是张立新教唆的。
徐州的鳝鱼多是书中称为黄鳝,本地称为血鰆的那一种。它的形状活脱脱的像条蛇,在水里膨胀着颈部,针尖大的小眼里射着凶光。在水里箭一样的游动,抓到手里冷且滑不溜湫的,很让人恶心。
我妻子,那时还是我才参加工作的同学,才十七八岁吧,被我哄着第一回吃了次。当我告诉她是鳝鱼时,她的肝肺肠子几乎都吐了出来,好几个月没理我。
六零年挨饿时,我在姥娘家和几个伙伴,实在饿极了。别的活物没抓到,那时的鳝鱼有些呆傻,很容易的就抓了条鳝鱼。用麻子叶包了烧着吃,引起半个姥娘庄轰动,都说窑花子什么都吃。其实那时饿的眼睛发绿,别说是鳝鱼,就是抓到条蚰蜒,也会撕吧撕吧吃了。现在特战队员野外生存训练,抓些小爬虫生吃,是必练的项目。
那时彭州的河沟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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