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玉娉痛苦、失落,一度失去活下去的动力。这时,她在痛苦绝望的时候,再次遇到了赵立德。
赵立德是她曾经中学时期的同学,在校时,有脸熟的缘分,彼此见面熟悉,互相认识。只是情缘没到,擦肩而过,没有束缚前生夫妻的红丝线。
走在寒冬闹市,阔在深山有远亲,穷在街头无人问。尴尬的生活,相互拥抱取暖,两人住在了一起。然而不久卿玉娉发现,赵立德有严重的毛病:人懒得五条棒撑着,只有中间的那条棒勤快。
赵立德根本不愿意出去工作,好像生到世界上,就是享福来的。那么大的人,沉迷于游戏、网络聊天,抽烟喝酒,还喜欢赌,在外边还有女人。
女人对喜欢的男人特别在意,对男人身上其他的女人味道具有排异功能,就像春天浑身瘙痒的花粉过敏。相当一段时间内,卿玉娉养活了他,但其他女人让卿玉娉选择了疏远。
一次一个月的工资,被他挥霍干净。两人爆了粗口,最后恼羞成怒的赵立德还动了手。
冷战几天,赵立德跪下说要学好。
然后赵立德想着法的讨卿玉娉的欢心,两人甜蜜的发腻。
那晚,赵立德在卿玉娉身上作腾过后,两手枕在脑后,眼睛好久,好久看着天花板。
卿玉娉用胳膊肘碰碰他:又在想其他女人?
赵立德一只胳膊揽起卿玉娉的脖子,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胸脯。长叹口气:这个世界穷的穷死,富的富死。有的人为了消化过多的营养发愁,也有人为了下一顿饭菜在那里流汗打拼。挣钱的不出力,出力的不挣钱。要是没有路道,一辈子贫穷。
卿玉娉心里好奇,斜睨着他:你有路子?
赵立德打了个嗐声:猪吃食往前拱,鸡吃食往后挠。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老天爷再偏心,也不会饿死瞎眼的家雀。
卿玉娉好奇的问:你有什么道?
赵立德没有直接回答:男子汉的财富是胆大,女子的财源是美貌。换个思路,死要面子活受罪,巴掌大的脸值什么钱?
见卿玉娉不解好奇,他继续说:大闺女要饭死心眼,换个脑筋金钱大把来。
卿玉娉问:叫花子怎么去挣钱?
灯影里赵立德显得很有韵味:自古以来,笑贫不笑娼,美女历来有饭吃。前几年进城的姑娘,现在下岗的青年女子挣钱,多么容易!
赵立德歪头瞅瞅专注听他理论的卿玉娉:要想风不打头雨不打脸,还能挣大钱容易。美女!只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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