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便天天在家陪着梁家诚看亚运会。梁家诚用一种受罪还当享受的方式,并不能得到安稳舒适的休息,却不得不躺在了床上。此时,他的右手扎着针,正往身体里注射着药水。梁博文陪护在他的身旁,可是心绪怎么都感到不宁。由于心里一片乱,她的眼睛盯在电视上,只是知道正在演足球比赛,可是谁对谁,到最后都没弄清楚。因为她的心并没有放在看亚运会上,而是大部分的余光都偷瞄着输液的吊瓶正在嘀嗒的药液,整个身心全放在了梁家诚的身上。
这时,梁博清已经开始了紧张地复习,准备迎接高考。
郑红秀不辞辛苦,在农村的一家小工厂里打零工。小工厂不景气,工人们只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劳动力付出的不少,可是回报并不多。农村人现实,不怕吃苦,有时一天能干几天的活。他们把活干完了,货还得等老板卖出去了,才能有报酬拿在手里。谁要想干,就得无条件接受。现实情况正是这样,有需要,就得面对现实。他们把活干过了,剩余的时间就期待着工钱能顺利地进入口袋。小工厂负责人常说:“都是农村人,咱们都是卖力气挣辛苦钱。现在就这情况,大家都能体谅,咱们就相互理解,相互帮忙。以后我有条件了,工厂景气起来了,咱再该奖的就奖。工钱能提高点,咱到时就提高点。”话说时间不长,几家小工厂相继倒闭了。工人们都感到了无奈,也都觉得是一时高兴,可还是看着现实很及时的对着他们打了个哈哈。打哈哈的余兴还未了,他们的现状竟然又发生了天翻地覆变化。他们不得不再寻其他厂家,即使寻到了接收他们的新厂家,还不得不为预想得到的生计怎么去开路,而焦虑。
郑红秀每天回到家,都觉得腰膝酸软的,异常地疲惫。梁博文看着,只能在心里生出些执拗的想法。她琢磨着:“我只要结束了学业,就能帮助妈妈了。”也时刻地想为家减轻些负担。她还是个孩子,可是孩子也会难过,会心急,会为身边出现的这些事情焦虑。孩子都不懂得怎么隐藏心事,有的心情会言行于表,也尽显喜怒哀乐的那些实落的表达方式。有时,也想把喜怒哀乐暗藏在心里,可是真正能隐藏住的,似乎都已经不是值得一提的事了。因此,被说的孩子的想法和做法还多不能被承认是成熟,有见地。或许大人只有真正能理解孩子们了,才会接受孩子的思想,去承认孩子们的心理走向了成熟,是真懂事了。
梁博文在家安稳地过了几天,因为预考通过了以后,为了更好地考上好的学校,还得参加一段时间的补习。他们把志愿报上以后,还是任由想法占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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