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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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子里密密麻麻都是数理大题分析的思路，要慢慢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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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咽了口唾沫：“昂，我之后找找别的科目，应该也有很多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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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感受到一种学霸带飞的陌生爽感，“……别太累，整理比光看更花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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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整理也比光看更深入，记得更牢。”这回他应得很快，“除了数学物理，我还有很多别的要赶紧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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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只有一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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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叹了口气，直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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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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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剪完了的意思，越森把揪得起皱的毛巾递给她，徐烟林把剪刀放下，接过来毛巾迭了迭，开始擦他脸上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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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擦两下越森就觉得这画面实在是太慈爱了，有点无法接受。“要不这个我就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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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到？”她动作根本不带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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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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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整面墙的镜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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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顿了一下，仿佛在思考。越森趁机睁开眼睛，但立刻又惊得闭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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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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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面镜成虚像，像距与物距大小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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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急促地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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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直接看你，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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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相贴，焦距模糊，哪有什么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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