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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憋住了气,她觉得如果这个时候呼吸,自己一定会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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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看她这样倒是格外开心:“哈哈哈!好啊!够干脆的啊小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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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们总算是放过了她,开始讲些别的话题了。徐烟林赶紧抿了两口果汁,却又觉得味觉全都搭错了线,橙汁竟会涩得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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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身旁软软的小声音响起来,徐焕枝拉了拉她的衣服,“酒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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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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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他们要你喝?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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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一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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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得太急,方才都没吃两口东西,现在胃里好像住了一只喷火的怪兽,它咆哮一声,热辣的烧灼感就顺着食道往外翻涌,冲得她头脑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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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妹妹天真无邪的样子,她觉得有些东西不该讲得太直白;但看看桌子那边的各色各态,她又觉得妹妹若是能早些看得清楚,日后应对起来才能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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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一种理由。”徐烟林看着徐焕枝,“只要喝了酒,开心也好,难过也罢,就都有了发泄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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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颐指气使和退避叁舍也有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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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让一切被压制的情绪都放大,并且不会有任何顾虑,醒了一切又都忘记了,所以他们才喜欢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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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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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们发泄情绪的对象之一,所以他们也要给我找一个‘理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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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枝小脸鼓鼓,眉头紧锁,明显是没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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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她刚才说了什么?她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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