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你有什么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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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李的!咱们明天就去办离婚!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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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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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几年前,还在读初中时的事了。李素怡有些瑟缩地回想了一下,那时她才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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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寻常,父母在一个深夜争吵,跟之前的无数次一样。这不过这一次,似乎格外激烈,并且上升到了一个难以回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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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他们要离婚吗?要离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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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叁岁的李素怡蹲在自己房门后面,捂着嘴巴哭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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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徐烟林第一个看见她,惊得变了脸:“怎么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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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顶着哭肿了的桃子眼,觉得睁开都有些困难,被这么一问,差点又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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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埋着头过了好一会儿,徐烟林耐心地等了她很久,她也没支吾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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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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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素怡最后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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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十叁岁的徐烟林看着她,没追问,也没离去,只是张开双臂给了她一个结实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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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她和她都没有再说一个字,但李素怡将脸靠在徐烟林肩膀上时才觉得,提了一整个晚上的心,终于被轻轻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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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李素怡倏地把头抬起来,她好像今天错过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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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倏地抬头看着门口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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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边眼眶像玫瑰花瓣抚过一样,淡淡茜红泛着水光,眸子又湿又亮。这样撞上视线,越森当场愣得大脑空白,既想快点去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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