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苷蓝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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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搂着徐烟林，两个人稀里糊涂地摔在排练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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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拐杖和书包扔在不远处的游廊楣子上——冲过来的时候没来得及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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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撒开腿跑了起来，但当然这具无用的身体支持不了他这样的用法，没跑出去两步就酸疼得像是有人拿钻子在钻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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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越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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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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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一次，接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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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还在剧烈地咳嗽，半晌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谁，但手却莫名其妙地已经抓上了那人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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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头抵着他的肩膀，一只小腿压着他的膝盖，整个人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他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得不撑在身后，两个人才不至于躺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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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森见她的样子实在不妥，连忙低声建议：“别急，用鼻子慢慢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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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顿了顿，然后把她拢紧了些，不让她再吹到冷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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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吃力地尝试照做，不用嘴巴呼吸，冷空气不再直接刺激咽喉，她咽了两口干燥的唾沫，好像是觉得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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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喘顺气，她就已经想尝试站起来，松开了他的袖子。可是腿脚仍然踉跄，两步迈出去又开始头晕眼花，最后又是靠越森半挪半抱移到游廊上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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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颤抖的四肢，越森这下也发现她除了气道高反应，还有低血糖，一时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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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补充血糖最好的办法就是吃糖，但这里没有自动售卖机，小卖部又在饭堂那边，离这里有好几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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