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钢蓝

……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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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徐烟林嘴里却说：“讲过很多次了，我不算是舞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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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调很冷，但气息因为方才的吻不可避免地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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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嘛，就是学跳舞的！”张若谦满意于她的反应，也无暇纠缠这个概念，迫不及待地向下移去亲她脖子，手则悄悄摸到她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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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间扯到徐烟林的长发，她“嘶”一声，不自觉地甩了一下肩膀，张若谦却只是蛮力摁下，依旧专注于向她衬衫扣子的位置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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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又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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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烟林被迫仰头，抬眼望向天花板。遥远的路灯斜斜透来的光束将其切割成数个几何图形，依稀能看见后墙上挂着的圆钟，分针好像已经指向正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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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十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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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今天也差不多该结束了：“英语发了好多完形的练习，你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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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若谦满脑子都是柔软的触感，在她身前蹭个没完，含糊道：“差不多了，很好写的，找人很快就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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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形填空，题目跟选项可以印在两张纸上，做起来翻页翻到怀疑人生，抄起答案来却是格外方便，竖着一溜下来，看一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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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把作业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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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这样说，是有一次张若谦写不完卷子，下了晚自习借徐烟林的回去抄，说好了第二天早自习之前就来课室还给她，结果下了第一节课还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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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课代表就要去办公室交作业了，徐烟林硬着头皮去他班上找他，他还趴在桌上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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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着不适踏进陌生的教室，接受来自男女同学的视线，假装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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